我假装工作人员,指引他们从我上来这侧安全通道下楼,而我则逆流而行,向大楼另一侧走去。
当我就要走到另一侧楼梯口的时候,在拥挤的人流中,我看到那个被我差点干掉的健壮男人拿着***枪,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盯着我看。
身后是即将上来的武装人员,身前是单枪匹马的健壮男人,好像后者更好打一些。
那个男人一脸凶相的瞪着我看,眼中全是愤怒的火焰,他没在人群中开枪,我也不想伤及无辜,两人就那么相向而立。
既然跑不掉,那就不跑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爷爷手中大斧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爷爷身残志未残,真豁了命,鹿死谁手也未可知。
人流散尽,身后堵过来十多个武装人员,荷枪实弹,高喊着让我放下斧子。
我毫无所惧(马院长说过,我在降临中被打死不是真死),撕碎原来还在监狱时穿的囚衣,冲着那个男人厉声大喝:“有种就一对一单挑,拿枪可吓不倒爷爷。”
那个男人仿佛被我刺激到了,他挥手让我身后的武装人员离开,又将手中枪丢到一边地上,冲我挑衅的招了招手。
哎我去,看不起谁呢,小元可是古武弟子,一身功夫勇猛扎实,再加上老子的六十多年江湖经验,还干不倒你了不成。
我歪了歪脑袋,颈骨发出‘咔咔’的声音,随手也将消防斧扔到地上,不讲武德的事本老爷子还是不屑去做的。
都没有武器,就看谁的拳头硬,我和那个男人同时起动冲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