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些人那么害我,我怎么可能会帮他们呢……”
而这两天一直在调查王家事情的薄司宴根本就不相信王悦的这个说辞,但是事到如今,罪证也被销毁了,再骂什么也无济于事。
他看了凌烊一样,照样让医生采样了之后,就把王悦送回去了。
“薄总,这……”
刚刚医生已经说过了,如果是之前那个样子,还可以鉴定,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基本不用去鉴定了,送过去了也是浪费时间。
薄司宴自然也知道。
他现在心情很差:“王悦应该是故意的。”可是他想不通,当初那样的伤口,怎么会突然之间好的那么快。
“司宴?”身后突然传来钟意的声音,薄司宴这才想起来,今天是钟意带着泡泡来医院检查的日子。
他连忙收好表情,走过去,逗了一下泡泡。
现在泡泡还不认人,但是薄司宴天天在他眼前,他还是稍微认识的。
他举起白白胖胖的小手跟随着薄司宴的手表动着,然后一把抓住放在手中,哈哈笑了起来,随意的玩着。
那块手表上镶嵌着南非出的天然宝蓝色钻石,有这一流的切工和精致的做工,价值八位数。
看着泡泡好几次差点拿不住手表掉在地上,钟意都心惊胆战的:“你怎么把手表给他玩了?”这块可是薄司宴最喜欢的,几乎每次谈生意外出都是戴着这块表,已经有感情了。
“没事,一块表而已,泡泡玩着喜欢就拿着玩。”面对泡泡的时候,薄司宴已经完全没有了冰冷的情绪,看上去活脱脱就是一个慈父。
对于他这样的溺爱,钟意也十分无奈:“你怎么来医院了,是有什么事吗?”
想到王悦的种种疑点,薄司宴知道这件事情只怕不简单,估计也瞒不住钟意,于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刚好佣人把泡泡抱走去做检查,钟意腾出手来的一瞬间差点扇薄司宴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