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三爷的气场不是盖的,她在他的面前,完全撑不起半点气场。
而且纪娓娓相信,只要她敢再多说一个字,薄三爷就敢在她手上开个洞。
纪娓娓识趣的自己滚了。
……
薄司年的院子。
徐笑笑皱着眉头,死咬着牙关,薄司年把她整只手都浸泡在药水里。
小呦呦乖巧的趴在药水木盆边,皱着小脸问:“笑笑、阿姨、疼、疼不疼?”
徐笑笑额头渗出了汗水,摇摇头。
小崽崽越想越生气,风风火火的跑出了院子。
薄司年早就对奶团子的行为已经见怪不怪了。
不多一会儿,小崽子牵着一个高大的身影,义愤填膺的气呼呼说:“大伯伯、你看嘛、笑笑阿姨的手、都肿成这样了!”
薄司煜看到那只惨不忍睹的手时,眼神立刻软了下来,轻声咳嗽了两声。
“这是怎么弄的?”
徐笑笑没回答,她不想在薄司煜的面前显露出惨兮兮的模样。
小呦呦气愤道:“是纪娓娓、用、高跟鞋、踩、踩了、笑笑阿姨、的手!”
小崽子将纪娓娓的罪行和盘托出。
薄司煜眉头轻皱,眼底划过一丝憎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