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两人对话的薄司年:呦呦宝贝什么时候开始惦记他这个老家伙了?
细微的晨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二人脸上,白皙软嫩的小脸蛋阳光明媚。
夏司墨白皙皮肤上,青紫色的勒痕,在晨光下格外扎眼。
小崽子滞住了脚步,爪子一把抓起夏司墨的手。
“哥哥!手、手、疼不疼?”
都过去一两天了,她的手腕倒是有阿姨悉心擦药,可司墨哥哥的手腕,一看就没有擦药!
夏司墨轻微的皱了下眉,将手抽了回来,背在了身后,淡淡出声:“没事,一点都不疼。”
小崽子却像是天大的事情压下来了,急急忙忙的拉着哥哥进了二伯伯的储物间。
呦呦轻车熟路的找到二伯伯的药膏,摆开架势帮哥哥涂药。
小崽子抹得一脸认真,眉头拧着,黑眸中满是心疼,抹完了还吹了吹,咧着小嘴笑的一脸天真:“哥哥、擦了、药药、很快就、好啦!”
二伯伯的药膏很管用的,哥哥这么好看,可不能留什么疤,就不完美了。
微风穿过两人中间淡淡拂过,衣摆在空中划出随意的弧度,地上的影子亲密的贴在了一起。
被忽视的主人薄司年,此刻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这俩人旁若无人当他这个二伯伯不存在。
书房。
“小小姐出事的时候,那个女人出现在沐冬大厦附近,但是距离太远了,这视频已经放大处理过了,还是看不清楚脸。”
薄司宴眯着狭长的眸,看着凌烊发来的监控画面。
距离非常远,哪怕是经过高科技的处理,脸部还是一片模糊。
但是她周身飒爽的气质没有第二个人能复制的来,除了那个女人,他从没见过第二人。
这个神秘的女人,为何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
她和崽崽到底有什么渊源?
还是她有什么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