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听他第一次这么说了,徐笑笑心口还是猛地一缩。
“真的不是你想的这样,我没有。”
她的解释显得苍白,薄司煜却冷了神色,“你哪次不说是误会?上我床不也说是误会?是不是你自己清楚。”
阳光下,徐笑笑白皙细嫩的脸上,有些难堪。
良久,她才道:“既然你从来都只相信你看到的,为什么不肯放过我,还要我继续做你的秘书!”
甚至她想辞职,薄司煜也不让,将她死死禁锢在身边,像是欺负她就能缓解当年的痛一般。
薄司煜刀削斧凿般的轮廓,带着丝凉意,眸光更是深冷,骨节修长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这,不就是你想要的?”
处心积虑想要做他的薄太太!
徐笑笑被掐的疼了,眼眶泛红,眸中泛着晶莹。
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小幼崽的声音:“大伯、对、漂酿阿姨、凶凶!这样、怎么娶到、大、大伯母啊!”
薄司煜这才松了手,冷眉一挑,眼神讥诮的看了一眼徐笑笑。
她立刻就明白了薄司煜的眼神,小呦呦叫她大伯母,一想就知道是她教的!
徐笑笑急忙摆手,还是那句苍白无力的解释:“不是这样的。”
这些年来,她都不知道说了多少次“不是这样”,她说的麻木了,薄司煜也听的厌烦了。
薄司煜弯身,一把抱起小奶团,伸手揉了揉她软萌的小脸。
“她不是你大伯母,只是大伯的秘书。”
小家伙却埋进薄司煜的颈窝,奶声奶气:“可是大伯、秘、秘书还要来家里、工、工作吗?”
两人走远了,徐笑笑浑身泛着凉意站在原地,是啊,只是个秘书还要负责身活起居。
她垂了眸正要离去,便看见夏司墨坐在刚才的椅子上,正看着这边。
徐笑笑收敛了情绪,换上一副笑,对夏司墨招招手。
夏司墨慢条斯理的走过来,双手插兜,徐笑笑缓缓开口:“夏司墨,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妈妈,也别对我妈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