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摸了摸鼻子,离开了房间。
薄司晏慢条斯理地替呦呦擦干净小脸,啧了声,才懒洋洋道:“说吧,小崽子,现在只有你爹在这。”
他身上的气息明明冷冽慵懒,可却让小呦呦轻而易举地被安抚。
她的眼皮还挂着泪珠,却乖巧地看着薄司晏,吸了吸鼻子地说出自己看到的场景:“二伯伯抱着呦呦的时候,呦呦看到二伯伯被车车撞到在地上,出了好多好多血,呦呦好害怕,才哭的……”
屋里很安静。
小奶音格外可爱。
薄司晏听完,幽深的眸光微动,慵懒地看了呦呦眼,微凉的手摸了摸她翘起来的小呆毛,转移了话题:“小结巴,你怎么不结巴了?”
哎?
小呦呦睁大眼,崽刚才真的没有结巴呢!
她当即抱住薄司晏的胳膊,兴奋地讨好:“一、一定、是、是因为、只有、爸爸、在!”
噗嗤。
薄司晏忍不住笑出声。
小呦呦被打脸太快,羞恼又委屈,赌气地瘪着嘴。
然而想到二伯伯,她忍不住抓着薄司晏的手担忧地问:“爸爸、二伯、伯、不、不会、受、受伤、吧?”
上辈子的二伯伯,和现在的很不一样。
现在的二伯伯笑眯眯的,好漂亮!
上辈子的二伯伯,阴沉沉的,像头顶乌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