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好一副父慈子孝图。呵呵。”
冷锋离开了,像是踩在云端上,一走一飘。
真是不敢相信,他都这个岁数了,还能攀上金枝。
姜音啊姜音,既然这块表如今对我有了大用处,这怀表是谁送的,我也就不介意了。
“啪嗒。啪嗒。”
冷清清坐在花园的秋千上,一手抱着狗,一手将怀表来回打开,关上。打开,又关上。如此反复了好几次。
来福双脚蹬在她腿上,去舔她的脸颊,冷清清躲开,将它轻轻丢在草地上。
来福已经长大了不少,经过一段时间的营养喂食,皮毛油亮有光泽,鼻头粉粉,大眼睛黑葡萄似的,水汪汪。
冷清清像是想到了什么,两手拿住金怀表,想将其分开。
饶是她力气这么大,也没能成功。
冷清清拿来工具,螺丝刀等,席地而坐,开始了漫长的拆解。
金怀表制作工艺精良,她用一个小时时间,终于将其表盘与其他部件分开。
当表盘分离的那一霎,一直逼逼叨叨的系统罕见地闭上了嘴。
如果系统是个人的话,冷清清将会听到来自它的吸气声。
“你怎么知道这里面别有乾坤!?”系统震惊。
冷清清舔舔干裂的唇角,用镊子将里面折成一小团的纸团夹了出来:“这不是小说标配剧情吗?”
与其说那是一个纸团,更不如说是纸屑来得贴切。
因为实在是太小了,就算有人将怀表拆开,也不会想到去打开它,反而会将其当做是垃圾扔掉,顺便谴责一下工艺师的疏忽——居然将纸屑塞到表盘中。它没罢工可真是谢天谢地。
系统怎么也不愿意承认是自己的锅。
冷清清还在说:“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太鸡肋了吗,有时候有用,有时候没用,这样的话要你干吗?”
系统沉默了,消失了,好几分钟都没说一句话。
它眼泪汪汪,是真的被打击到自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