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亶冷哼道:“又是趁着中秋想要阿谀奉承老夫的下臣,又没有门路,拜帖都没有,不见。”
家仆迟疑了一下,又想起什么,赶忙汇报道:“老爷。”
“都说了不见!让他滚!”
“他说他与您有一盏茶的交情,老爷您曾执手相送他到正门。”
文公亶不耐烦的想要呵斥,忽地察觉到一丝微妙。
“等等,不对!”文公亶倏地坐起,“你刚才说是什么人?”
“回老爷的话,御史台,侍御史~!”
文公亶朝着一旁招了招手,“牧青白是什么官来着?”
“回老爷,正是侍御史,六品官。”
文公亶皱着眉道:“他怎么来了?他与老夫八竿子打不着的干系,平日里老死不相往来,今日怎么……”
“老爷,怕不是有求于您呀?”
文公亶想了想,觉得可能性很大,得意的笑了笑,又躺下来,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他也知道求人?呵呵,一介傲才,到底还是低了头啊!”
文公亶轻哼道:“他提了礼物上门,那老夫也不好驳了他的意,但他区区六品,进正厅的资格还不够,就让他到偏厅候着吧!”
管家不解的问道:“老爷,这是何意啊?”
“你懂什么?此子当初对老夫多有不敬,趁此机会,给他一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知道官场上的规矩!”
“是~”
不消片刻。
管家又去而复返。
管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怎么了?他人呢?”
“回老爷,牧大人还在府门外。”
“哼,他听老夫要把他安排在偏厅,还有些不满意了?”
“不是……老爷,他提了一只鱼头来,明说要让老爷出门与他一见,事关重大!说完,就上了马车等候。老爷,好像很紧急的样子……老爷?”
管家说着说着,就感觉屋内的气氛有点莫名诡异了起来。
文公亶缓缓走到管家面前,冷着脸说道:“你出去回他,若是找我谈论公事,那就在朝堂上谈,公事哪里有私事谈的?若是找我谈私事……老夫与他没有私事!”
管家有些错愕道:“这样说……会不会太伤他了?毕竟,牧大人说有大事发生……”
砰!!
文公亶操起手边的花瓶砸在脚下,怒吼道:“伤__,__,__,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