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青白连忙看向别处吹口哨。

吴洪目瞪口呆的看着牧青白。

牧青白连忙上车,捡起缰绳:“快走快走!”

吴洪还没来得及问,牧青白就匆匆驾车离开了。

吴洪派人前往了将军府报信。

牧青白驾车回到时,忽然停在门口。

吴洪也停住了,满脸错愕的看着大门上的牌匾,换成了白府二字。

镇国将军府的牌匾呢?

牧青白摸了摸下巴:“怎么感觉这牌匾好新。”

吴洪沉默。

能不新吗?

这明摆着是刚换上去的。

只是,殷帅为什么要换上这样一个牌匾。

而且即便要换,为什么不是殷府?

这时候,吴洪的士兵将牧青白的行李搬下来。

吴洪眼尖,看见行李中放着一柄剑。

剑细而修长,剑身十分精细,一看就是精心保养,但就是……有点像女子用的剑。

“牧公子,您习过武吗?”吴洪不解的问。

牧青白回头也看到了那柄剑,想来是小和尚帮自己收拾行李的时候,顺带拿上了。

“我在渝州城遭遇过一次刺杀。”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吴洪闻言心一哆嗦。

牧青白摆摆手,将当晚的事情给吴洪一字不落的说了一遍。

吴洪听完后愣了一下,好半晌才回过神来。

“所以……牧大人一路上怀疑和尚就是那个高手?”

牧青白点点头:“你觉得和尚是高手吗?”

“不是。”吴洪几乎没有犹豫就回答道。

牧青白还是觉得不对劲:“真的一点都不像吗?”

“不像。”

“为什么?”

“因为他没有高手的样子。”

“什么叫高手的样子?”

吴洪想了想,解释道:

“我辈习武人,在牧公子与小和尚这个年纪,应是固本培元最好的时机,但这和尚是个淫邪的妖和尚,他破戒起来一点不在乎精元的泄露,这可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