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挣扎，却发现被冷华年按的死死的。

“珺儿，别慌，这是幻境。”

敖珺这才沉下心来，慢慢冷静下来。

“华年，我现在看你，你就是一具骷髅。”

“我看你也是的。”

“那你怎么一点都不慌？”

“珺儿，假如我们不能长生不死，永葆青春，那我们终将成为骷髅，我很感谢绿龙能让我看到我的爱人最终成为的样子，你是我的爱人，哪怕你成了一具骷髅也是我的爱人，我又怎么会嫌弃，又怎么会害怕？”

“这么恐怖的模样，你真的不怕，不嫌弃吗？”

“珺儿，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敖珺摇了摇头。

“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假如你成了一具骷髅被埋进坟墓，那夜里路人都会绕开那座坟墓，而我则会趴在你的坟头，那一刻，最恐怖的地方却像是吾乡，我想要拥抱坟墓，就像是要拥抱我的爱人一般，珺儿，假如我们换个位置，你敢待在我的坟头吗？”

“我不知道，但你已经彻底打动了我。”

敖珺对着眼前的骷髅吻了上去，两人的眼里，对方都是骷髅，不过吻上去确是香香软软的唇。

敖珺伸手抚摸眼前的骷髅，摸到的也并非骨头。

“华年，果然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