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就是这么虚伪，我跟他双修过，他就乖乖听话去画符贴上，我才能准确找到位置吸食他们的道力。”

“若是没符纸的话，我顶多能吓唬吓唬人，可伤不了他们的性命。”

四长老像是被踩中痛点一样暴跳如雷：“胡说，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那之前外门弟子怎么死得还不是你动手。”

妖妖捂着嘴不想说，可身体控制不住。

“呸，老娘是吓唬了那弟子，可没那能力吸食掉他，他死纯粹是梦游吓得掉河里淹死，跟老娘有什么关系啊。”

“还有你个老色批，在梦里老娘只是勾一下，你就迫不及待扑上来缠绵，还有脸怪老娘，一把年纪了不行还非要折腾，恶心。”

四长老被气得浑身哆嗦着，颤抖着手指，脸青一阵红一阵，最后两眼一翻晕了。

苏晨别开脸憋着笑，清了清嗓子：“好了，说说看你们的计划。”

妖妖张张嘴说不出来，表情非常痛苦，明显是被人在魂魄上下了咒，脸上黑气缠绕着，像是要将她绞死。

正准备出手救的苏晨，就看到妖妖眼神涣散，身体软软倒了下来。

“……苏大师，她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