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笃定,比起张院判一开始长吁短叹、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简直太令人心安了。

楚淮山马上让人奉上诊金,不料那老头看也不看一眼。

楚若颜瞥向公子琅:“阁主也不收?”

公子琅微顿:“本阁主来之前,已经有人付过你的诊金了。”

“什么人?”话一出口她就暗自好笑,父亲没替她付过,那就只能是晏家人了。

“他们还拿得出银子来?”

公子琅笑而不语。

这时老头取完血,准备回去,公子琅走到门边,又回头说了句:“小瞎子,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件事。”

楚若颜一凛,想说什么,对方已消失在视线中。

屋子里一时安静下来。

楚若颜抬目看向父亲,歉然道:“女儿让您担心了。”

楚淮山红了眼:“你也知道你让为父担心,当初行事的时候,怎么就不好好想一想呢?那晏家跟你什么关系,也值得你拿命去拼?”

她垂着眉目一副乖乖受教的样。

楚淮山更气:“你总这般,看上去乖顺懂事,其实外柔内刚,极有自己的主意。别的为父也就不跟你计较了,我只问你,放妻书是怎么回事?他晏三敢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