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国独自一人坐于椅子上,脸然沉寂的很。
直至管家再次进来,“国公爷,都安排好了。 ”
“嗯,”林国公淡淡的应了一声,“让人看紧了,绝不能让她离开。”
“是!”
“方鎏的事情都办好了?”林国公问。
“都办好了。 送行的都已经回来了。”
“委屈他了。”林国公阴沉着脸,“本来应该是办得风光 隆重的。 这么多事情,都接二连三的发生,只能委屈他了。”
“国公爷,二爷泉下有知,会明白您的良苦用心的。”管家一脸恭敬道。
“江暮寒!沈绥宁!”林国公的牙缝里恨恨的挤出这两个名字。
他那一双布满皱纹的眼眸,如同那地狱里的阎王,阴森的让人恐惧。
“国公爷,沈家那边,可要做点什么?”管家轻声问。
“不急!”林国公冷声道,“这个时候,林家不做那出头鸟。江暮寒的婚期将近,若是沈家出了点什么事,他自然第一个寻的便是我林家。”
“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急于一时。待江暮骋回京后再说。”
“不管是京城还是皇宫的这一滩水,总得要给它搅浑的。”
“是!”管家应着。
……
长安伯府硬生生的咽下了卫文泉受伤这口恶气,对外楞是一个字也没有提起。
卫家不说,江云舒那边自然也没有提起。
所以, 这件事情,就连皇后都不知道。
卫文泉的伤势在好转,只是想要根除则是完全不可能了。
对此,卫文泉别提多恨江云舒了。
转眼间,便是到了九月初一,长安伯府世子与云舒公主的大婚。
天子在令,婚礼过简。
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公主出嫁。
皇后又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再简也不可能委屈了自己的女儿。
给的嫁妆还是不少。
当然,还有林国公府这个外祖家,同样给她准备了丰厚的嫁妆。
倒是长安伯府给的聘礼,反而显得有点寒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