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了, 我哥没来。”萧寄语说道。
“锦翊大哥身体如何了?可有听杜叔的医嘱?”沈绥宁问。
萧寄语连连点头,“有, 他不敢不听。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那就好。”
两人朝着长公主府大门走去,在下人的带领下直去纪朝阳的院落。
纪朝阳的脸色不是很好,略显苍白,像是大病了一场。
看着这个样子的纪朝阳,沈绥宁与萧寄语都是一阵心疼。
“这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差?可是生病了?有请大夫没?不行,我让杜叔过来给你看看。”沈绥宁一脸急切的说道。
“别,不必麻烦了。”纪朝阳赶紧阻止她。
说话间,又咳了几声。且,说话的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
“秋分,郡主这是怎么了?”沈绥宁问着纪朝阳的贴身婢女。
“别胡说八道!”秋分正欲出声,只见纪朝阳嗔她一眼,语言中带着几分警告。
秋分很是无奈又带着几分不甘的说道,“知道了,郡主不让奴婢说,奴婢不说就是了。”
“秋分,你说!”沈绥宁用着命令般的语气道,“不许有任何隐瞒,一五一十的都告诉我和寄语。”
“我……”
“你别说话!”沈绥宁打断纪朝阳,“别说什么无碍,不过是风寒之类的话!我有眼睛的,能看不出来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
“是不是跟长安伯的那儿子有关?”这是沈绥宁脑子里想到的第一个念头。
就现在这个时间段,除了那卫文泉,没有别的人了。
“郡主,你就让奴婢说了吧!”秋分急急的说道,“沈小姐和萧小姐也不外人,她们都关心你。”
“咱是郡主,不能明明受了气却自己一个人苦着。那长安伯算是个什么东西!他那儿子又是个什么东西!”
“不过一个小妾生的庶子,别以为记在正室夫人名下,他就是个正经的嫡子了,是长安伯世子。”
“就算他算是长安伯世子,那也不能对郡主无礼!”
“卫文泉对郡主做了什么?”沈绥宁急急的问。
秋分深吸口气,恨恨道,“他……想毁了郡主的名声,好让郡主无奈之余下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