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承春拿着茶杯的手颤了一下,发出杯子与杯盖碰撞的声音。
他一脸惶恐的看向江暮帜, “殿……殿下,臣……岂敢妄猜圣意?”
就算他与荣王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那也不能揣想圣意。这要是被天子知晓,可是大祸。
闻言,江暮帜的眉头拧了拧,随即很是无奈的一笑, “倒是本王唐突,让侯爷见笑。”
“不,不,不!”卫承春连连摇头,“臣惶恐,臣惶恐。”
江暮帜心里恨得不行。
老贼,倒是防的很啊!这嘴也是闭得紧。
都已经让父皇赐婚了,他却依然还是防着自己。
老匹夫,倒是跟林焘那匹夫一样的贼。
怪不得当年卫国公都能折在他的手里。
“本王已着人购买相同数量的米粮,此番是来与侯爷商量,侯爷是否愿意助小婿一臂之力?”江暮帜没再继续揪着那个话题,而是转入今日前来的正题。
用着一脸请求的表情看着卫承春,眼 里满满的都是无奈。
“殿下请说,臣该如何助殿下?”卫承春问。
江暮帜又是很无奈的轻叹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是带着纠结的,“若非实在走投无路,本王何愿来麻烦侯爷,何愿在侯爷与卫小姐面前丢这个脸。”
“殿下,我……能如何帮你?”卫瑶姝望着他,小心翼翼的问,“殿下尽管直说,我既与殿下是一体的,定当竭尽全力。”
“咳!”卫承春被茶水呛到了。
心里骂着这个女儿:蠢货啊!这个时候这么上赶着!
江暮帜一脸深情的看着她,眼眸里满满的都是“娶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欣喜,“本王与母妃如今手上实在是拮据的很,想请侯爷伸一伸援手。”
卫承春的脸颊抽了抽,正欲出声之际,江暮帜又道,“本来,这些银俩,本王与母妃完全可以自己搞定的。可,前些时日,皇后带头拿出私己来救助灾民。”
“母妃向来看重本王,故而自不能让人看轻了。几乎是拿出了全部的私己交于父皇了。而本王,为了更好的妥善安排 灾民,也拿出了一大半的私己为他们添衣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