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一件坏事。”萧鸣山一脸沉肃道。
“什么意思?”老夫人不解的看着他。
“把沈绥宁好好的捧着,顺着她,别再跟她对着干。”萧鸣山一脸严肃道,“母亲,该放低姿态就放低,别一味的把自己端的很高。”
“我们候府是什么情况,你不清楚吗?除了这个候爵,我们还有什么?我十几年不问事,圣上早就已经把我们靖平候府给忘记了。”
“既然沈绥宁已经与太子暗渡陈仓,那我们成全便是。你只当不知道。”
“不行!”老夫人厉声反对,“轩儿还在荣王手里,我们不能不顾轩儿的死活!荣王已经把话挑得很明了,他要沈绥宁。”
“那就按他的意思来,把沈绥宁送到他面前就是了。”萧鸣山不紧不慢道。
老夫人一脸困惑的看着他,“儿啊,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不明白啊?”
萧鸣山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母亲,你真是老了。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了? ”
“我……”猛的, 老夫人眼眸一亮,显然反应过来。
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冷笑,“是啊,我怎么就想不到呢!你说得没错,这个时候,我们确实是应该捧着,哄着沈绥宁。然后把这个机会送到荣王殿下面前就是了。”
“其他的,不需要我们来做。对,就是这样!”
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里流露出一抹担忧,“儿啊,你这情况,林氏知道吗?那柳氏呢?可知?”
萧鸣山并没有回答他,只是漫不经心的瞥她一眼,“母亲,一切如常。还有,别再对锦翊动手。”
“你……”
“我自有安排!你对他动手,只会坏了我的好事!”萧鸣山冷声道。
老夫人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放心吧,为娘知道轻重。”
“吕妈妈,候爷可在此?”门外传来柳姨娘担忧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