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祈见到他走远后，拉着念姝走到了首饰摊前，轻轻抚摸着小鱼吊坠，看向老板：“老板，这个吊坠要多少钱呀？”

“十文钱。”

越祈咬了咬唇，低声道：“十文钱，那比两碗牛肉面都要贵。”

“十文钱。”念姝晃了下越祈的手，指向了那块在风中飘动的旗子，“刚好十文钱。”

“招哭丧人，包三餐，每天十文。”越祈照着旗子上的字念了一遍，瞬间喜笑颜开，“这个好呀，我去试试。”

摊主还愁招不到人，就看到了两个小姑娘走了过来。

“我要赚钱！”

“行呀姑娘，你哭一下试试？”

“好啊。”越祈开始酝酿哭意，可她憋足了劲儿也没哭出来，“我哭不出来，怎么哭啊？”

“你家里人走的时候怎么哭，就怎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