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的念姝，又胡乱地抓挠了一下，呼吸都变得困难，只是茫茫然地追逐他的眼睛。

她眼中的水色都被撞成了飞溅而落的泪珠，褪去了攻击性变得脆弱又柔顺。

直叫人想把她弄坏，再变得糟糕一点。

雷无桀咬咬牙，打开手掌，遮住了她的眼睛，胡乱地亲了亲她的面颊，舔过她的耳朵，压着声音难耐地说：“别这么看我，阿念……”

耳边都像是隔了层水一般听得不清楚，她下意识追问了一句：“什么？”

“没什么。”雷无桀放下了手，亲了下她的眼皮，又热烈地烙下一吻，“喜欢阿念。”

“嗯？”很快她也顾不上到底是什么了，漆黑一片的眼前，只能听见金铃摇得更响了一些。

烛火燃烧的噼啪声中是阵阵清脆的铃声，沉闷粗重的喘息声中混着的是丝丝软绵的哭叫。

夜色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