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讳着他的目光,干笑了两声,“……你猜?”
说不怕是假的,和自己朝夕相处的人竟然是一个这么暴戾嗜血的人,换作谁都会觉得害怕吧?尤其他是个能够徒手掏人心脏的伯幽尸祖。
苏渊墨淡淡看着怀里眼神闪躲的我,薄唇抿紧,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自己怀里的少女有些害怕他了,也知道以后处理“垃圾”的时候要戴上一副手套,免得让他家的小宝贝又害怕得不敢看他,可她越是怕他,他就越想逗逗她。
我的头顶忽然传来一阵低笑声:“我只是给了他一点教训而已,手下还是留情了,他不会有事的,你也一样。”
闻言,我疑惑地抬头看着他,“我也一样?”
“你见我哪次真的下重手打你了?”
说着,男人一手挽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握起桌上装有威士忌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喉结跟着他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的确,如果跟纣闻被打的状态对比,苏渊墨每次打我屁屁算是轻的了,起码我没被打到鲜血直流。
我揪着他黑色衬衫的衣摆,声音矫揉造作地说道:“那你以后能不能不打人了?打人是不对的,会被警察蜀黍带走的……”
苏渊墨看着怀里撒娇的我,不由得唇角上扬。
他单手撩起我胸前的一缕黑发,缠绕在修长的指尖把玩,嘴角挂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沉声道:“我不是暴力狂,打人也会分情况。”
我皱了皱眉,“那你为什么要打纣闻?你就这么不想让我知道前世发生了什么?”
抱着我的男人轻笑一声,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阴冷的触感让我不由得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呼出的薄气中带着几分醉人的酒味,沉声说:“小笨蛋,我教训他只是因为他想抓走你,你解开了冥界通往人间的封印,放出了害人的尸魄,上头有的是人想要抓你兴师问罪,你知道被他们抓到之后,他们会怎么对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