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你完了,看我不让月月把你倒过来,脑袋放进马桶里搅来搅去。
不知道江止跟姜言谁拉屎比较臭呢。
算了,谁臭用谁的马桶………
...
鄢行月没有救到向风语。
这是他第一次失约。
‘你想做什么?’
身体权被夺走,而当事人却不是为了帮忙,鄢行月声音沉了下来。
金月眉眼间有些疲态。
养精蓄锐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但是强行拿走身体控制权到底对他来说有些勉强。
“沈至想杀她,只有我能救她。”
一辆黑色的车突然在路边缓缓停下,司机打开车门,恭敬的对鄢行月弯腰。
他脚步沉稳的往车上走去。
银月沉默片刻。
‘张清煦是沈至,沈至是你的人’
对于他能凭借自己的一句话立马推断出这个结论的表现,金月丝毫不惊讶。
他鄢行月就是这么聪明,有什么问题?
“我提醒过你很多遍了。”
只有他能救向风语。
类似的话他曾经跟另一个自己强调过无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