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说，沈老登的颜值是能打的。

“走吧，时间不早了。”

沈至将镂空的铂金书签夹在他看完的那一页，随后才合上了手里的书。

他对着向风语弯起手肘。

向风语想了想，还是将手搭上了上去。

沈至轻声说了句：“很乖。”

随后带着人走了出去。

许文昌开的门，原本垂着的眼在向风语从他面前过去时，饿狼一般的盯了过来。

向风语抬手抠了抠鼻子，疑惑的回视。

许文昌撤回了一个眼神。

沈至身上不知喷了什么香水，像是向风语去寺庙里烧香拜佛闻到的味道。

“紧张吗？”

跟着他上了电梯，他看起来很贴心的问了一句。

向风语抬头疑惑的回视：“紧张什么？”

沈至笑笑，没再开口。

电梯到了，向风语好像走进了隧道般，眼前突然暗了下来。

有戴着蕾丝猫面具的侍者站在电梯口，看到人恭敬的弯下腰：“您好，先生。”

他抬起一块屏幕：“请选择您的面具。”

沈至随手指了一下：“麻烦给我这个。”

侍者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了一个面具递了过来。

“先生，这是您的面具。”

黑色的面具上用金线雕刻着一只正眯眼笑，眼角却在流着血泪的狐狸，跟沈至的气质有种说不来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