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猜到的。”

向风语正啃着苹果，听到鄢行月的声音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他说的大概是自己身世的那件事。

在屏幕上点了点，将动画片摁个暂停，她开口道：“其实也不算久，是你问我如果跟向诗澜互换过来的那一次。”

小病秧子不会说废话，按照向风语对他的了解，鄢行月的世界里没有‘如果’。

他既然这么问，肯定是真出了问题。

当时鄢行月说完的那一刻，向风语就想到了自己当年潜进鄢家看到的那幅画像。

那个长得跟自己有些相似的向夫人画像。

以及向诗澜那半点没有继承向家优良基因的长相。

还有，田甜的态度。

怪不得一见面就恨不得让她去死。

原来不是亲生的……

因为姜家，三人升了头等舱，两人坐在吧台边上，侍者上了两杯度数不算高的酒后就退到了一旁，擦拭着高脚杯，坐在昏暗光线角落的只有向风语跟鄢行月。

捏了捏她的脸，鄢行月轻声道：“真聪明。”

她骄傲一笑：“不然呢，只做搞笑女的话，我怕以后骑在你身上摇的时候，满脑子都是：爸爸的爸爸叫什么，爸爸的爸爸叫爷爷~”

鄢行月：“………”

向风语坏笑着朝他伸出手：“不给点奖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