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止一瞬的同情散了些,她站起来:“我去做晚饭。”
鄢行月看着她的背影,不知从哪儿掏出一个黑瓷的瓶子放在手里把玩。
“妈妈,江止现在死,你会开心吗?”
他轻声低语,眼中情绪淡漠,仿佛口中谈论的是跟生死无关的琐事。
但没人回应他。
在向风语做饭期间,此时身处Q国最大销金窟中的向诗澜在旁人欣赏着台上猫女的‘表演’时,皱眉看着手机。
“澜,出来玩看什么手机啊,快看,台上的小猫咪,似乎不行了。”
旁边金发碧眼的女伴笑嘻嘻的揽住她的肩。
向诗澜推了她一把:“你自己看。”
女伴撇撇嘴,将头扭到一边,眼中闪过一瞬的不屑。
若不是向夏,谁稀罕带你出来玩。
向诗澜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夜听风雨最新动态上。
‘夜听风雨竟然有男朋友!?’
‘我朋友是古董鉴定师,给他发了截图,他说那个杯子是真的!’
‘不是说夜听风雨离异带俩娃,是个只有小学文凭的中年妇女吗?’
‘中年妇女先不说,但那手白皙纤长,一看就是没干过粗活的’
‘夜听风雨没准顶多是个中产吧,没叶澜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