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惊悚的一幕让离长戚遍体生寒，他倒在地上，伴随着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脑海中像是有电流穿过，仿佛要将他的神识撕裂，无数记忆纷纷涌出。

他想起来了……他全部想起来了！

离长戚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耳边还回荡着苏灵曾经对他说过的话。

‘离长戚，人也好，妖也罢，重要的难道不是心存大善吗？或许有一日，说不定你会成为人族和妖族共同敬仰的狐王呢。’

……

等沈九书和凌淮来到离长戚的房间时，离长戚的房间一片漆黑，一点动静都没有。

凌淮小声对沈九书道。

“走吧，他还昏迷着呢。”

沈九书将房中的烛火点燃，一边往离长戚的床边走，一边无所谓道。

“昏迷怎么了？我们是同门，过来看看他，顺便再……我去？！”

沈九书的话在看到床上的景象时戛然而止，凌淮察觉到不对劲，连忙跟了过来，就看到……

就看到离长戚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双眼猩红的流着泪。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往外走去，顺便默默地给离长戚带上了门。

沈九书和凌淮站在门口，给刚觉醒记忆的离长戚一点独自喘息的时间，沈九书想了下个用胳膊怼了怼凌淮，有些幸灾乐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