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上下打量白素贞，好一会儿才无奈开口。

“人妖殊途，你们这是闹什么？”

白素贞吐了一口气，林西果然看出来了。

“林姑娘有所不知。”

白素贞把自己的情况和林西说了说，说她是许仙千年前救下的白蛇。

千年后他修炼有成，马上就要成仙的时候，菩萨说她还有恩未还，这才来到钱塘还恩。

林西笑了，声音柔和的说到：

“谁告诉你还恩是这样还的？你这过几年还完了恩情就走，留下汉文一人或者两人让他们的日子怎么过？”

白素贞和小青相视一眼，眼神里尽是迷茫。

这，妖精还恩不都是这样吗？

林西是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说人和妖的孩子本来就是异数，就是生孩子对母体的损伤也不小。

“你师父是无当圣母？有什么事不能问自己师父，怎么反而去问一个外人？”

这外人难道比自家师父对自己更好吗？

白素贞一个激灵，这么长时间朦胧的脑子瞬间清明。

可是，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他们已经成亲了。

“多谢林姑娘提点。”

白素贞上前一礼，既然已经已经恢复清明，那么以后会变成什么样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在人间行事需遵守人间规则，别让人抓住把柄。”

再次告诫一句，林西转身离开了。

小青紧走两步，“就这么走了？”

要知道林西是很看不惯他们这些异类在人家胡来，怎么这么轻易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