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回来了，他再也不是那个小可怜容齐了。

林西一直没说话，直等到润玉恢复正常才起身走过来递了张帕子。

润玉苦笑一声，接过帕子擦了擦脸。

“没想到平凡人还有这么苦的。”

在天上时，润玉也时常往人间张望，人间的悲欢离合他看了不知多少，从没没有如此感同身受过。

但这一回是他真真切切过了那些年，其中痛苦挣扎实在让他不想再回味。

“人生本就是一场修行，端看个人怎么选择。”

林西不在意的说到。

擦干净脸，润玉的眼中还是没了以往的神采，仿佛这一次历劫夺去了他所有心神一般。

好一会儿，看着润玉还是怏怏的样子，林西皱起眉头。

“你在天帝身体里就没修炼吗？我记得他修炼的可是《太上忘情诀》。”

眼神在润玉身上打量，一场历练，都已经结束了，怎么还不能醒来？

润玉苦笑摇头，“那是人家的修为，如今的没有修炼。”即便修炼了，他也不觉得自己能平稳度过现在的困境。

“躺下，睡吧！”

林西无奈，吩咐一句再次拿着玉笛吹奏起来。

玉笛声音清脆，很适合轻快舒心的曲子。

这样的曲子的确很能平复心情，可，可即使睡着了，梦里还是那场走不出来的困境。

一连十天，林西笛子都要吹裂了，润玉也才才恢复一点点精神。

林西再次叹气，看来这劫还未结束。

“走，跟我出去转转。”

玉笛在手上转了一个圈备在身后，林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

就算不情愿，润玉也知道林西是为了他好，只能跟上林西的脚步。“表姐想去哪儿？”

“去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