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
凤卿打量着南子鸣,说实话,一段时间不见,现在的南子鸣跟从前的南子鸣,根本判若两人。
南子鸣将手里的酒放下,从袖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我是来看你的,现在看见你没事,我这灵药也派不上用场了。”
凤卿接住木盒,打开一看,发现是难寻的血凝花。
她勾唇一笑:“既然送我的,那我就收下了,不过,你带酒来,就只带了一坛,小气!”
南子鸣苦笑:“这不是以为你身受重伤吗?若知道你没事,我铁定叫人运一车过来。”
谈吐间,他变得成熟,渐渐寻不到话中漏洞。
凤卿也不缺酒,她摸出一坛千里香,“你想喝酒,我陪你喝。不过,你得告诉我,你怎么变化这么大?”
周围唯有缓慢踱步走来的夜宸华在,南子鸣也不屑隐瞒,难受地垂下睫羽,“我现在是君王,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
凤卿还没说话,南子鸣又是苦笑一声:“凤卿,你知道吗?我亲手杀了我的兄长。父皇说,为君者,必须成长,必须踏上鲜血之路,他用捧杀纵容兄长造反,用孝道逼我弑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