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婉清怨毒地盯着她,浑身疼得抽搐,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睁睁瞧着凤卿潇洒离开。
许久,才有人上台来抬容婉清离开。
“澜鹊和他那个徒儿,实在可恨至极!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踩在脚下!”鼻青脸肿的天昔怒声说,他来回踱步,看着容家医师为容婉清接骨。
容婉清静静躺在床榻上,脸被纱布包裹起来,却包不住那双毒眸,阴毒似凝成了冰水实质,浓郁的恨意,让那名医师打了一个又一个寒战。
医师拖了又拖,小心翼翼的组织好语言后才说道:“二小姐,您手脚上的伤已经处理好了,服用两日续骨丹便可好全,可脸上的伤......我实在无能为力,脸伤好了,会留疤的,除非有洛神丹,否则恐怕......难好。”
容颜对女子而言,最是爱惜,更何况是容婉清这样的人。
没有她最自恃的容貌,她怎么能吸引到那个男人的注意?
她的眼里聚起恨意的风暴,犹如濒死的鱼,仰躺着大口呼吸,医师连忙跪倒在地,喏喏不敢言。
半晌后,容婉清的声音才响起:“滚!”
医师如蒙大赦,迫不及待逃离。
容婉清满载着天昔的期待,天昔也愁,仿佛忆起当年那个满脸傲气的小女孩向他拜师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