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您终于来了,容七杀我妹妹云巧,乃澜鹊长老门下徒弟,您身为院长,请您公正公允,给我妹妹一个公道!”容婉清拱手说道。
容云巧的尸身,静静的躺在一边。
“胡说!”一声暴喝如平地惊雷响起。
澜鹊匆匆赶来,双颊酡红,浑身酒气醉人。
他正在和许久不见的老友喝酒说话,谁料有人告诉他,他澜鹊的徒儿大开杀戒,滥杀无辜。
这开什么玩笑?
他遂匆匆赶来,连被酒泼湿的衣裳也来不及换。
一来,就听见这容婉清的这番话。
是师傅来了......凤卿浑身发痛,忍得她脸色煞白,她抬眸去看。
澜鹊看见浑身伤痕被束缚的凤卿,他勃然大怒:“是谁将我徒儿害成这般?”
说着,就想去解开收魔绳。
天昔挡住他:“澜鹊,你急什么?她杀了容家云巧,被绑一下,又如何?”
“胡说!”酒意上头,澜鹊看天昔,还真越看越像一只狗,“我徒儿杀什么人了?我徒儿不是那样的人!你们这是欲加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