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一样都是女子,怎么不一样,你若是不喜欢她,大可以直接说破,何须拉扯两年。”姜芷惜想起顾珩的行径,四处留情,还以为怜香惜玉的,却只为了杀人诛心。

顾珩感觉上药的手重了几分,“轻点!”

“不好意思,心情不好,你忍忍。”姜芷惜扬起朱唇,他也有喊疼的时候,平时欺负她的时候,可没想过她的感受。

顾珩脸瞬间冷下去,乡野来的女子,品性粗俗,有机会带她去皇宫,见见公主们,什么才是女子。

“这几日我需要制药,你没事不要惹我,我心情不好,药物的分量不好控制。”姜芷惜取来纱布,轻轻捆上。

顾珩被她说的无语凝噎。

女子行事干练的收拾好,趴到卧榻上倒头就睡。

他踱步回到贤王的屋子,看着卧榻上的父王,眼眸紧缩,直到黎明后,才疲惫的睡过去。

翌日,顾珩醒来,被一阵阵捣鼓声吵醒,还有些异味散发出来。

狐疑的看着进来的翠珠,他从不来会睡得如此沉。

“回世子,小姐说您需要休息,便在香炉里点了一些安神的药材。”翠珠听了动静,走进来道。

顾珩颔首,更衣查探贤王的伤势,已经能呼吸顺畅的休息了。

踱步至药房,里面蒸汽滚滚,院子里摆了不少木炭和木桶,还有竹子穿过木桶层层梯进,最上面的一处小杯盏内,滴滴答答的留着草本油脂,散发出好闻的香味。

药房内的女子,用羽毛笔,写着看不懂的符号。

“这些是什么?”他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可惜什么都不懂。

“化学方程,说了你也不会懂。”姜芷惜捣腾累了,把手里的研钵递过去,“搭把手。”

顾珩接过,跟在女子身后,看着她取下院子里的那些油脂,分类装进罐子里。

上面用封条写着,消炎、止痛、止血各种药的作用。

她究竟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