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既是如此，那道友的行为，倒是让人意外了。”黑衣人当即开口，打量着苏言，目露沉思，似要将苏言看透。

“意外？在下只是觉得，花如此高价，竞争这一瓶结婴丹，不值得而已。”苏言心平气和，轻描淡写的开口。

“哦？这些道友竞价确实激烈，但事关凝婴大事，并非不能理解。”

“倒是道友，莫不是……有其他渠道和方法，可以得到结婴丹？”

黑衣人眉头一挑，眯着眼，继续出声试探。

苏言的反常表现，让他意外。

要说不打算收集结婴丹，那几乎等于放弃未来，他根本不认为会有这个可能。

“若真有其他渠道和方法，在下……又何必跑来参加这拍卖会呢？”苏言品着茗茶，反问一声。

“那……”眉头微皱，黑衣人面露不解。

目光来回在苏言身上上下打量，心中隐隐抓住了什么，却又一时没能想明白。

有心开口向身后之人询问，但眼下场合，又怕被人注意到，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说别人，光是眼前苏言，就是个难缠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