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这是李容山留下的陷阱。
再有,这些事她现在并不想去提。
谭氏看沈微慈摇头,叹息一声低声道:“弟妹放心吧,宋璋不会有事的。”
只是这话听来总有些伤感。
行军打仗,便是将生死在阎王爷的生死薄上划了一笔的人了。
沈微慈又点点头:“但愿吧。”
沈微慈吃了药,谭氏又陪着沈微慈说了会儿话。
她看沈微慈精神发恹,眼眸低垂,有些摇摇欲坠的模样,也没有多留,让她赶紧休息。
沈微慈起身去送谭氏,言辞恳切:“大嫂深夜还为我忙前忙后,我感激大嫂。”
“大嫂夜里也早些休息。”
谭氏一听沈微慈客气的话就道:“一家人往后再别说这样的话了,淮安送娪姑娘过来的时候说了,叫我好生照顾着你们呢。”
沈微慈点点头,又客气了几句,这才回身。
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她一人。
外头依旧有呼呼的风声,或许是在城内,比旷野上小了许多。
她躺在床上,身体的疲惫让她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头却疼的始终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