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有用处的是出身。” “你做的再好,画得再好,都不曾得到过偏爱。” “不曾被他父亲看过一眼。” 说着李容山垂目又将画卷起来,声音叹息:“那个冬天,这幅他满心欢喜想要给他父亲看的画,被扔进了火炉。” “他扑过去捡起来抱在怀里,又重新将画补了一遍。” “宋夫人,你知道他那时候在想什么么?” 沈微慈一愣,抬头对上李容山的眼睛。 他的眼睛低沉又墨黑,比深潭还深不可测。 从来也看不到神情。 但沈微慈感受到了一抹痛。 她摇头:“我不想去想他在想什么。” “因为伤害我的,只能代表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