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倒是仗义一个,给他们看看啊。
士兵们随即就发现了宝螺大概的方位,就整装待发,集体出了刀枪,朝宝螺这边扎过来。
这些鬼兵们以前都受过训练,一个人的刀枪不可怕,但是所有人的刀枪整齐排列成了四四方方的方队。
全部出枪攻击的时候,就像是一面扎满了钉子的钉墙一样,铺天盖面的把人扎的遍体鳞伤,让人毫无活命的机会。
学生们不忍心见宝螺被扎死,有些人就惭愧的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宝螺血溅当场的画面。
还有的学生,没瞧见过人被钉死的画面,不仅没有被吓的闭上眼睛,反而害怕地面怀恐惧,又紧张好奇地看宝螺怎么死。
然后他们就见到宝螺突然‘噗’的一声瘦了,薄成了一张纸,在刀枪方阵里,犹如一条鱼儿一样,摇摆着身体,特别悠哉的游来游去。
宝螺往左边游,他们就齐齐往左边转脑袋。
宝螺往右边游,他们就齐齐往右边转脑袋。
宝螺看了都觉得这群学生哪里是小红花啊,明明就是向日葵,光是向着她这个太阳转悠了。
宝螺就像一颗太阳似的,爬到了夫子鬼头顶上。
夫子鬼发现学生们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就知道要遭。
果然,他就觉得自己脖子后面发凉。
不是又是那什么香烛的烛液,滴到了自己身上吧。
夫子鬼吓坏了,生怕香烛再次被安在了自己脑袋上,那些鬼兵们可不得又要抱着他舔来舔去的吗。
夫子鬼抬起脚就跑,跑到安全地带,甩开了宝螺以后,这才有空检查自己脖子发凉的原因。
他甩袖,闻了闻那顺着脖子而下的液状体。
怎么味道这么骚!
特奶奶的,不就是童子尿吗!
老夫活着的时候,就经常被孙子尿!
这就是记忆里生活过的骚味!
夫子鬼大怒:“你,你,这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竟然往我身上倒童子尿,老夫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