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半天,竟然是做戏给阴魔看?!
虽然宝螺觉得司玄夜是临时找的借口,好让人别尴尬。但怎么就这么让人想发火呢。
宝螺想发飙,可想起司玄夜之前为自己承受痛苦,就不由的泄气了。
算了,就当是做戏给阴魔看吧。
宝螺转头就朝着附身在保镖身上的阴魔,冷冰冰道:“看戏要买票的,你买了吗。没买的话,请出示你的付款码。”
阴魔不像以前眼里只有宝螺一个,现在还多了一个司玄夜。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妈妈要我杀死你’,不清不楚的鬼话。
听见宝螺说要付钱,阴魔发出了孩童般诡异的笑声:“妈妈,给钱,妈妈,给钱。”
这阴魔脑子是歪特了,还是怎么的。反正已经没法正常沟通了。
本来宝螺和司玄夜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爱昧气氛不由而生。此时多了一个阴魔以后,那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总算是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宝螺和司玄夜两个人就开始拷问阴魔起来。
司玄夜因为不能说话,自然只能上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教尺,摊开阴魔的手掌,就啪啪啪的打他起来。
宝螺就负责审问:“你多大了,还尿床吗?”
司玄夜举起小板板:不是要你问这个!问纸马铺牌匾!
阴魔用猩红的双眼,凝望着司玄夜,眼珠子动都不动一下,“很大,尿床。”
宝螺又开始问纸马铺牌匾在哪里,阴魔就开始不停的重复,朝着司玄夜说要他的命,就是不回答这个问题。
被司玄夜打了十几下手心以后,阴魔才委屈的道:“洞房,洞房,在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