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再虚弱,秦屹也很坚持的抓住宝螺的手腕,气若游丝道:“师傅,我要告诉你的秘密就是——”
“你裤子没了。”
司玄夜突然出声,打断了秦屹的话,还往秦屹脸上丢了件病号服。
病号服是挂在移动医院车上的,随手可得。
秦屹被病号服罩的眼前一黑,他也懵了。
他松开了宝螺的手,摸上自己的腿。
咦,裤子呢。
怪不得这么冷。
“谁给我脱的……”
秦屹将碍眼的病号服推下去,给自己盖好来,然后有些惊喜望向宝螺。
司玄夜不说,宝螺都没去注意。
出于礼貌,她都是直接略过秦屹脖子以下,只看他脸的。
宝螺见秦屹好奇,就说是尸王老舒脱的。
秦屹听的腿毛都竖起来了。
“尸王,尸王,什么,哪里来的尸王。男的女的?他干嘛脱我裤子。”秦屹一脸恶心欲吐的表情问道。
宝螺就指着畸形怪·尸王老舒,就说是他。
宝螺不说,秦屹都没注意到这人,他以为这是个倒立的假人模特。
秦屹实在不忍目睹,就转过头,叫医护人员帮忙给他穿衣服。
医护人员给秦屹拉上了白色干净,消过毒的帘子。
宝螺就转过头,这才注意到插在某个不可言说部位的金钱剑。
她愕然的看着司玄夜:“你为什么要这么伤害他?!”
尸王老舒没想到第一个心疼他的人是宝螺。
刚有点小感动呢,就听见这小娘皮宝螺心痛道:“好好的剑都被你弄脏了,你下次还怎么用啊。”
尸王老舒:“……”
原来敌人就是敌人,永远都别妄想敌人会怜惜自己。
他们只会像宝螺一样,连说的话都如一把凶残的钢刀,将他许久不跳的心,戳烂了。
司玄夜淡淡道:“这是堵塞他的气窍,让他没法运用尸气。要是他脑袋还在,我还得费心堵上他脑袋上的七窍。”
宝螺没想到这么骚的动作,竟然有这么渊博的大道理。
她就专心的问司玄夜这个鎭压符为什么要这么用,这个符是买的,还是自己画的。
司玄夜低声跟宝螺解释,声音轻轻如泉水叮叮,宝螺听着他说话的声音还挺享受。
倒是,尸王老舒可就没那么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