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认知中，汤恙现在除了对他的救命之恩，已经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而他和乔安安两个人独处的时间，为什么要提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你一边不跟我提她，一边跟她纠缠不清，这不是阳奉阴违是什么？”

他既然要好好谈，那她干脆就将所有都说出来！

“我没对她纠缠不清，我和她说起了你，但是她根本不听这些。”

汤恙现在的心理已经变成了病态的偏执，她不愿意放过自己，也不愿意放过顾厉霆。

每一次甚至用自己的性命去威胁他！

乔安安听着他苍白的语言，唇边浮现一抹冷笑，又道：“你们原先是什么关系？”

听到他这样的问题，顾厉霆脸色微微变了变，片刻后才说：“情侣。”

乔安安落在沙发扶手上的手指，不动声色的握住，难怪啊，原来是初恋旧情复燃呢。

她看着他，笑着又道：“那天在自助火锅店，你俩面对面谈天说地，她喂你什么你就吃什么，这你也要告诉我只是我多想了？”

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和嘴里的问话不太搭。

顾厉霆眉头缓缓的凑成了一个川字：“那是她刚回国，我答应她以老朋友的形式吃一顿饭，她说我不吃她就不吃了。”

“吃完饭后逛街？背包？挽手？”

“她让我陪去看衣服，我让手下陪他，她不愿意，包是她挂在我身上……”顾厉霆想起那些的时候，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头，“手也是她非要挽。”

现在想起来，他似乎觉得的确不太妥当，可是当时他没想那么多，何况他心中一直有着对她有愧的想法，就放任了一些她……

可是现在被乔安安提出来，他这样一想，若是乔安安跟别的男人吃饭喂食逛街挽手……他估计会很生气。

“对不起。”最终，他道出可三个字。

乔安安轻笑一声：“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