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晨微笑道:“不是,他是脑子修好了。”
他把那个没有多看郭貂一眼,就这么任由他跪在地上,拿起桌案上的筷子:“刚刚都没怎么吃,先吃点吧,你要没吃饱再吃点。别客气。”
楚晨示意庄盼盼之后,自顾自加了块红烧鱼吃起来,可没吃完又放在碗里,朝刘杰道:“换厨子了?怎么这么咸?”
刘杰赔笑道:“这我真不知道,一会儿我去厨房看看,把那厨子收拾一顿。”
“可别,欺负那些欺软怕硬的就行,别欺负人家那些老实人。要当正经商人,别跟你爹学。”
刘杰还要陪笑,心里却乐开了花:楚爷把我和我爸分开了,说明我已经进入了楚爷的法眼,看来是时候让那老家伙给点钱老子要独当一面去。
“是是是。”
郭貂跟木头桩子一样跪在地上,继续跪着也不是,起来又不敢,只能陪着笑脸道:“楚爷,咱……行了吗?”
他不知道楚晨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具体身份,所以他也不敢叫破楚晨是书记这件事。
楚晨终于放下筷子,回头像看蹲在地上摇尾巴的宠物狗:“你刚才可不是这样。你刚才要我敬酒赔罪,跪地磕头,忘记了啊?”
“不!!不不不……不敢不敢。”
咚咚咚……
郭貂头狠狠砸在了地上,咚咚直磕,整整九个,一个不少。
“是我,该我磕,也该我敬酒赔罪。”
他起身拍开面前的一瓶茅台,对准瓶口头一仰,咕噜噜……
茅台酒液顺着他喉咙不断涌入,他的脸皮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黑边红。
高度白酒,不管多贵,在超过一定量之后简直如同毒药。
这些酒液下肚,郭貂从喉咙到胸口,肚腹至小腹,浑身上下火辣辣的。
瓶口流速有限,几分钟之后,一瓶茅台才算是完全喝完。
郭貂脸皮变成变态的红。
楚晨轻轻摆了摆手:“小刘,把他带下去,一会再说。”
“是!”
“你这是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郭貂隐隐察觉到一丝不妙,可双手已经被刘杰的人给束缚住,直接拖了下去。
楚晨眼底深处闪过一丝阴狠,对于想要对他动粗的人,绝对不会有任何同情。
郭貂被待下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