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孜应了,于晓静迫不及待拉着江孜就往江谌跑去,瓷器摊位上的瓷器非常精美,围观的人不少,买的人却不多。
一个双耳瓷瓶就卖三十二两银子。
再想想她哥去收购来的素白陶瓷,就算是又在上面题词作画的,价格也高不到哪里去。
相比之下,这里就像是在当众抢票。
“怎么就你们俩?白策叔呢?”胡晴儿看到挤进人群的江孜和于晓静,皱了皱眉:“你们两个小姑娘,没人跟着,这里人多不安全!”
于晓静只顾着看瓷器,眼睛都在放光,嘟囔着太好看了,压根没留意胡晴儿说什么,江孜同她解释,胡晴儿这才舒展了眉眼,笑:“好,那你们俩跟紧些,我和你哥就是看看这的瓷器,确实精美绝伦,但是价格偏贵了。”
“哪里只是贵,简直是在抢钱。”旁边的一位年轻人忍不住接过话:“我与我爹去过广川郡,那里繁华昌盛,瓷器店里的瓷器可比这些货色还要精美,价格也不过几十两罢了。”
“诶诶诶,话可不能这么说!”摆摊的是好几个年轻人,三男两女,男的个子高壮,说话的是其中年纪最大,差不多三十来岁的妇人。
她瞧向说话的年轻男人:“这瓷器是我们从远方运过来的,路上既要防备山匪,又要小心磕碰,一路走来辛辛苦苦一个多月,消耗的心力和成本已经很高了,价格贵一些不正常吗?而且物以稀为贵,这码头上卖瓷器的就咱这独此一家,这价格实际上还算得上是实惠了!”
年轻男人被她说得脸红,小声嘀咕着挤出了人群,也有好几个人似乎看够了也觉得有些贵,纷纷转身离开了,留下的人里面有个穿着丝绸长衫的中年男人,张嘴就说要四个瓷器,引起围观人一阵一轮,江谌握住胡晴儿的手腕,又看了眼江孜和于晓静:“走吧,去别处看看。”
江孜和于晓静紧跟在他们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