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镜男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而冰冷:“哼,小心点总没错,这地方邪乎得很。那小子鬼精鬼精的,说不定就躲在哪个角落。”

杂货店老板缩了缩脖子,像只受惊的鹌鹑:“大哥,咱快点找到东西走人吧,我心里总觉着不踏实。”

墨镜男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用手电筒在地下室里四处照射。灯光扫过赵承平藏身的地方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全身肌肉紧绷,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你去那边看看,别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墨镜男朝着杂货店老板吩咐道。

杂货店老板无奈地应了一声,朝着赵承平藏身的相反方向走去。

他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这破地方,真不该来。”

他们似乎察觉到有人闯入,原本沉稳的脚步瞬间变得急促起来。杂货店老板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手中的手电筒晃动得愈发厉害,光线在地下室里胡乱扫射,像是一只受到惊扰的无头苍蝇。他的眼睛瞪得很大,紧张地左顾右盼,嘴里还不停嘟囔着:“真邪门儿,明明感觉有人在这儿啊。”

神秘的墨镜男则显得更加警觉,他微微压低身子,脚步轻盈却又带着一股压迫感,每一步都稳稳地踏在地上。墨镜后的双眼仿佛能穿透黑暗,敏锐地捕捉着每一处细微的动静。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放在腰间,似乎随时准备掏出武器。“小心点,那家伙说不定就藏在某个角落,别让他跑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底传来的诅咒。

赵承平屏住呼吸,连空气都仿佛在他身边凝固了。他紧紧贴在阴影中的墙壁上,后背早已被冷汗湿透,每一根寒毛都竖了起来。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跳急速加快的声音,那声音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寂静的地下室里震得他耳膜生疼。手中紧紧握着箱子,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关节处隐隐作痛。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思考着如何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这地下室就这么大,他能藏哪儿去?” 杂货店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朝着赵承平藏身的方向靠近。他的脚步虚浮,每走一步都要停顿一下,似乎在倾听周围的动静。

“别废话,仔细找,别漏过任何一个地方。” 墨镜男厉声喝道,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手电筒光线如同利剑,精准地扫过每一个阴暗的角落。

赵承平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眼睛死死地盯着逐渐靠近的两人,手心满是汗水,以至于差点握不住手中的箱子。

他知道,只要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发现。他在心里不断盘算着逃脱的路线,可是这地下室到处都是杂物,想要悄无声息地离开谈何容易。

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调整着自己的姿势,试图让自己与周围浓重的黑暗完美融合。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紧绷着,全身的神经高度警觉,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触发那致命的危机。

他的目光如同锐利的鹰眼,紧紧锁住那两人的一举一动。杂货店老板此时已没了往日在店铺里的和气模样,脸色煞白如纸,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不断滚落,手中的手电筒也因颤抖而晃动不止,灯光在地下室里肆意摇曳,将他惊慌失措的影子拉得奇形怪状。他一边脚步踉跄地四处搜寻,一边嘴里不停嘟囔着:“这地方邪门儿,肯定是那小子来过,别真让他坏了大事。”

而神秘的墨镜男依旧沉稳得如同一块冰冷的磐石。他身着的黑色风衣在昏暗的光线中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每一步都迈得坚定而有力,像是踏在赵承平的心头。墨镜后的双眼仿佛隐藏着无尽的冷酷与狡黠,手电筒的光束精准地扫过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的迹象。“仔细搜,别放过任何一处旮旯,要是让那小子跑了,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他的声音低沉而森冷,如同来自九幽的寒风,让地下室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赵承平在阴影中暗暗观察着,大脑飞速运转,拼命思索着逃脱的办法。

就在这时,他的余光瞥见地下室的另一侧有一处通风口。那通风口虽然被一层锈迹斑斑的铁网遮挡着。

它距离自己较远,中间还横亘着诸多杂物和那两人的搜寻范围,但此刻的赵承平已别无他法。

他眼睛紧紧盯着杂货店老板和墨镜男的一举一动,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趁着杂货店老板和墨镜男背向自己,在杂物堆另一侧翻找时,那两人的身影被杂乱的杂物遮挡,只能听到他们翻动物品的声响和偶尔传来的低声交谈。杂货店老板仍在小声嘟囔着:“这地方邪门儿,那小子别是藏得太深,咱可别漏了啥。” 墨镜男则低声回应:“仔细找,每一处都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