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盯着她小脸儿,眉目染寒,欲色渐退,冷冷丢开她:“以为我会碰你?”
南暖睁开眼睛,就对上那双像深渊般幽远深邃的双目,只听他说:
“对你这种感情不专一的女人,没兴趣,无非是像你玩弄我一样,玩玩而已。”
南暖怔住:“…”
弄半天只是羞辱她?惩罚她?玩弄她?
她感觉被羞辱,抬手想一巴掌挥过去。
燕北寒早有所料,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牵动她被他弄开的领口,说:
“已经申请离婚,南小姐没有打我的资格。”
“另外提醒你一句,你好歹是我燕北寒的太太,别离婚证没正式办下来,就主动送上门,显得那么廉价。”
说完,他丢开她,拿湿纸巾擦大手上的痕迹,扔进垃圾桶,转身高贵离去。
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也没弄过她,风轻云淡,高贵非凡。
南暖怔在入户处,双腿发酸,气到颤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就因为觉得她做过燕太太,丢他脸了吗?
可他们已经申请离婚了啊。
……
楼下,燕北寒坐进车内,感觉着身体里的燥热,抬手揉动眉心。
转手拿过一瓶矿水泉拧开喝下,又降下四个车窗,发动车子,驶离。
一路晚风呼穿而过,冷凉透气,却并未吹去心间烦躁。
燕北寒到家时,洗一个冷水澡,打开一瓶红酒,坐在阳台处独饮。
酒液辛辣,泛着葡萄的气息,汇入喉咙,消去些许烦闷。
白珍珠闻到明显红酒味,摸着桌子走上前:“北寒,你在喝酒吗?”
燕北寒眸光淡淡看过去,冷然掀唇:“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北院?”
即使白珍珠看不到,依然能从男人声音里听出冷淡疏离的气息。
他不喜欢她过来,甚至不欢迎。
她抿了抿唇,声音放的更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跟我说说吧,我陪你分担。
不要那么见外好吗?”
她试着再次朝他靠近。
燕北寒摇动手中高脚杯,杯中倒映出他冷漠的脸,疏离的眸。
一字不语,却透露出一股无形威严冷寒的拒绝气息。
他的性格素来如此,对熟人不暴怒,保持绅士,可懂他的人都知道,到这个地步一般很不悦。
白珍珠走到他身边的步伐蓦然顿下来,片刻开口:“好的,我知道了,不打扰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咬着唇转身离开。
可她不甘心,明明都与南暖离婚了,为什么对她还是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