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玩,弄?

燕北寒盯着她小脸儿,眉目染寒,欲色渐退,冷冷丢开她:“以为我会碰你?”

南暖睁开眼睛,就对上那双像深渊般幽远深邃的双目,只听他说:

“对你这种感情不专一的女人,没兴趣,无非是像你玩弄我一样,玩玩而已。”

南暖怔住:“…”

弄半天只是羞辱她?惩罚她?玩弄她?

她感觉被羞辱,抬手想一巴掌挥过去。

燕北寒早有所料,握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牵动她被他弄开的领口,说:

“已经申请离婚,南小姐没有打我的资格。”

“另外提醒你一句,你好歹是我燕北寒的太太,别离婚证没正式办下来,就主动送上门,显得那么廉价。”

说完,他丢开她,拿湿纸巾擦大手上的痕迹,扔进垃圾桶,转身高贵离去。

像没发生过任何事情,也没弄过她,风轻云淡,高贵非凡。

南暖怔在入户处,双腿发酸,气到颤抖。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就因为觉得她做过燕太太,丢他脸了吗?

可他们已经申请离婚了啊。

……

楼下,燕北寒坐进车内,感觉着身体里的燥热,抬手揉动眉心。

转手拿过一瓶矿水泉拧开喝下,又降下四个车窗,发动车子,驶离。

一路晚风呼穿而过,冷凉透气,却并未吹去心间烦躁。

燕北寒到家时,洗一个冷水澡,打开一瓶红酒,坐在阳台处独饮。

酒液辛辣,泛着葡萄的气息,汇入喉咙,消去些许烦闷。

白珍珠闻到明显红酒味,摸着桌子走上前:“北寒,你在喝酒吗?”

燕北寒眸光淡淡看过去,冷然掀唇:“不是让你不要过来北院?”

即使白珍珠看不到,依然能从男人声音里听出冷淡疏离的气息。

他不喜欢她过来,甚至不欢迎。

她抿了抿唇,声音放的更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跟我说说吧,我陪你分担。

不要那么见外好吗?”

她试着再次朝他靠近。

燕北寒摇动手中高脚杯,杯中倒映出他冷漠的脸,疏离的眸。

一字不语,却透露出一股无形威严冷寒的拒绝气息。

他的性格素来如此,对熟人不暴怒,保持绅士,可懂他的人都知道,到这个地步一般很不悦。

白珍珠走到他身边的步伐蓦然顿下来,片刻开口:“好的,我知道了,不打扰你,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咬着唇转身离开。

可她不甘心,明明都与南暖离婚了,为什么对她还是这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