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实话实说罢了,外祖母何必动气呢。”
谢灼盯着魏国公夫人那气到失控的面容,忽然冷笑了一声。
“我母亲当初是为何而死,外祖母不清楚吗?这整个魏国公府里的人不清楚吗?
定安侯是我的生父没错,可更是我的杀母仇人,这些年来的日日夜夜,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他替我母亲报仇。
外祖母你口口声声说着魏茵茵对我多么痴心不改情深义重,那她为何要与我的仇人亲近呢?
无非是她知晓我不可能娶她,所以想要借着定安侯的生父身份,借着那所谓的孝道逼迫我不得不低头罢了!
可我偏偏不如她所愿!
外祖母,我很感激你们的照拂之恩,但我不接受任何人干预我的任何决定。
我谢灼,永远都只会顺从自己的心意,永远只会为自己而活。
言尽于此,外祖母便好好想想吧,我先告退了。”
谢灼说完转身就走,干脆利落的不掺一丝一毫的感情,根本不去管身后那个已经被他气得脸色惨白的魏国公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