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早已猜到谢灼可能说出口的话,但亲耳听到后,她还是不能做到想象中的平静。

这种感觉很不同,但她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同。

前世她入宫做了宠妃后,楚怀瑾为讨她欢心做的那些事情无一不比今日谢灼所说所做令人动容。

可无论那时的楚怀瑾做什么说什么,许锦姝又表现的有多么的感动,但她心中始终是毫无波澜。

或许是因为她从一开始便知道她与楚怀瑾之间只是逢场作戏:

她是汪宴放在楚怀瑾身边的一个眼线,这一点他们二人都心知肚明。

她将楚怀瑾当成自己的任务对象,而楚怀瑾对她的那些宠爱也不过是麻痹敷衍汪宴的一种手段。

既然如此,她又怎会为这些虚情假意所动容?

但谢灼不同。

如今的谢灼就那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用最热烈直白的方式向她叙说着自己的心意。

这还是她父亲走后,第一次有人站在她的身边以绝对的姿态告诉所有人,他会护着她。

她不可能会对此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