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喝酒的动作一顿,虽然没有正面回应但他的神情表现显然是默认了孟衍之所说。
“怎么?你们今夜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因为魏茵茵?”
“我倒希望她是因为魏茵茵与我生气,可偏偏——算了,不说也罢!”
谢灼喝着闷酒,满脸郁卒之意,看的孟衍之一阵稀奇。
他都记不得有多久没看见过谢灼这般郁闷的模样,这位许姑娘,还真是个妙人。
“听你这么说,看来这是襄王有心神女无梦啊,我还以为你与那许姑娘也算是两心相知,情投意合,如今看来,竟是你一人在单相思了?”
孟衍之实在是没能忍住幸灾乐祸的表情,笑出了声,下一秒一个空酒坛子就砸到了他的怀里。
“我都这样了,你还有心思笑话我。”
“我不笑又能如何?总不能把那许姑娘押到你面前逼着人家喜欢你吧?”
孟衍之拍了拍谢灼的肩膀,也不知是在安慰还是在扎他心。
“阿灼,想开点,虽然那许姑娘对你无意但也不见得她就对旁人有意,你与她一起做了这么多大事,到底是与旁人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