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管,她既然与定安侯姑侄情深,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打扰他们。”

谢灼眼中挂着淡淡的嘲讽:若不是看在外祖一家的面子上,他根本就不会懒得去搭理魏茵茵的死活。

如今魏茵茵既然自己执意要一头栽进定安侯府这个虎狼窝,谢灼懒得管也不想去管。

“可若魏小姐长住在侯府之中,外面难免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

“沈七,你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变得如此婆婆妈妈,我们主子是什么人,他岂会在乎那等外人的闲言闲语?”

听到陈风这话,沈七十分无语的丢给他一个白眼。

他有时候真不明白,就凭陈风这眼力见是怎么能从一众死士里脱颖而出被义父选中来与自己做搭档的。

“我当然知道主子不在乎那种风言风语,但保不齐旁人会在乎。”

沈七一边说着一边偷偷抬眼去瞧谢灼的神情,斟酌的开了口。

“主子对魏小姐毫无想法这件事情我们自然是心知肚明,但外面的人却未必这么想。

朔都城里本就有不少关于魏小姐与主子之间的谣言,如今魏小姐再长住侯府,那谣言势必会越传越凶,要是传到许姑娘的耳中,难保许姑娘不会因此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