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灼脸上的笑容一敛,眼底充满玩味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探究。
“你可知益都是何人的地盘?”
“我知道,益都乃是福王封地。
可福王年迈,近些年更是沉迷女色,虽有权势在手,但与摄政王楚轻羽相比,不过是强弩之末。
而正因为益都是福王封地,所以不论出了何事,皆不会有人怀疑到摄政王的头上。
调查官银的人即便查到户部与摄政王有所牵连又如何?
谁又能想到官银会被送到福王的封地益都?
退一万步去说,即便有朝一日益都招兵买马豢养军队的事情东窗事发,这把火也烧不到摄政王的身上。
毕竟益都,是福王的封地,益都发生的事情,与他摄政王楚轻羽又有何关系呢?”
许锦姝面露讥讽,话语间毫不掩饰自己对段家以及摄政王之流的憎恶。
“我知道单凭我一人之言,谢公子心有疑虑才是正常。
但只要公子派人悄悄朝益都查上一查,总能查到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