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库空虚,官银失窃,是户部动的手脚。
户部侍郎段鼎明面上是中立派,实则早已暗中投靠于摄政王楚轻羽。
不仅如此,就连户部尚书也隐隐有投靠于摄政王的意思,否则的话,单凭段鼎一人,无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大笔官银偷运出去而不惊动任何人。”
许锦姝顿了顿,见谢灼没有打断自己的意思,这才接着道。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户部,如今已是摄政王的囊中之物。
而那些失窃的官银实则也是送进了摄政王的腰包之中。”
“官银失窃在朔都闹得沸沸扬扬,众人皆知此事必定与户部脱不了干系。
你所说的这些我也早已知晓,我对这些可没兴趣。”
说着,谢灼把玩折扇的手也顿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许锦姝。
“许姑娘还是说些更令我感兴趣的东西吧。”
“益都。”
就像是早就猜到了谢灼的反应,许锦姝不等他话音落地便已然清声开口。
“失窃的官银全部被暗中送到了益都,由段家二房的姻亲出面,背地里替摄政王招兵买马,豢养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