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见老太太一点面子都不给她留,时绍奇头疼的按了下眉心,转移话题:

“记者会上,你们故意公开许松的身份,是不是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计划?”

时染这个孩子一向聪明大胆,记者会上的事看似给时今洗白,实则是故意引蛇出洞。

招是妙招,但是太冒险了。

弄不好,她们都会成为暗处敌人攻击的对象。

时绍奇越想越担忧。

“二叔,你能先告诉我这些天你都去哪里,做了什么事吗?”

时锦夏醒来后,她没有再在医院见过他。

时家也没有人知道他哪里,只知道他突然匆匆出国了,至于去哪个国家也没有人知道。

时绍奇听出她话里的质疑,解释道:

“你四叔在K国被一个醉汉的车子撞伤,我连夜出国赶去处理。”

“四叔被车撞伤?”时染没想到会是这样,着急地问:“他伤得严不严重?”

“还好他带的保镖身手够敏捷,只是撞折一只胳膊,要是保镖慢一步,你四叔怕是命都不保。”

想到自己那个自小运气不好的弟弟,时绍奇忍不住叹息。

“你把四叔接回来了吗?”

“没有,他说国外的工作刚取得阶段性进展,他要是回来前面的努力都白费。坚持要在那边治疗!”

“看不出来四叔还是个工作狂。”

听见她的话,老太太眯着眼睛,幽幽说了句:“对他来说,沉迷于工作也是一种心灵的寄托!”

“奶奶,你这话我不太明白!”

她四叔不是已经走出阴霾了吗?

“你不用明白,只要知道你四叔有工作就可以了。话说回来,你抛这么大一个鱼饵,想钓的是哪条鱼?”

时老太太眼神精明的盯着时染。

“鱼都还没上勾,我怎么知道会是哪条?”时染轻笑道。

“你把许家人拉下水,我以为你在怀疑你三婶。”

“从表面来看,三婶的嫌疑确实最大。可是,她和许瑞光那一脉并不亲近,所以也可能只是巧合。”

“我听闻许家最近在竞选新的主事,这个许瑞光也在其中,会不会是你三婶故意设局,帮她两个哥哥上位?”时绍奇说。

“可是一旦东窗事发,三婶会被赶出时家的。三叔是还在牢里,但是她依然是时家的三太太,她应该不会那么蠢吧?

最重要的是,如果收买许松的人是三婶,他怎么会咬定江瑶?”

时绍奇也觉得有道理。

听着他们叔侄的讨论,老太太适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