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们都围过来，廖世佳把歌词还给卫金珠：“不错，很用心。来吧，把你们的舞蹈给我看一遍。”

女孩子们都很兴奋，她们找准自己的位置，音乐响起，开始了表演。

廖世佳坐在地上，一双眼睛根本无法从卫金珠身上移开。

他已经丧失了判断的能力：到底是因为卫金珠跳的太好，还是因为自己中毒太深？她的笑太明媚了，是他从未见到过的。

提了几个不痛不痒的问题，廖世佳仓皇离去，留一群迷妹在身后发花痴。

宋明瑞也不时地来看一下卫金珠的状态，中午吃饭的时候，二人坐在了一起。

“怎么样，还行吧？”宋明瑞问。

卫金珠：“还可以吧。就是时间不太够用。如果时间再充裕一点，如果那两位老师还能够再来指导我就好了。”

宋明瑞：“我听廖老师说你进步很大。”

卫金珠：“哦，是吗。你们很熟？”

宋明瑞：“我们私下关系不错。你们组的曲子是那种风格的，能驾驭的了？”

卫金珠嚼了两下米饭，把筷子轻轻地放在桌子上，喝了一口水，又抽了一张纸巾，轻快地擦了擦嘴巴，一只手托在腮边，眼睛里突然被注入了无数的星光，眨一眨亮晶晶的，笑盈盈。

“明瑞哥，我觉得最近好像真的回到了十六岁。看什么都觉得欢喜，看你也觉得好帅气。说真的，以前我都没有发现，你跟廖老师竟然有三分像，也是个大大滴帅哥。”

卫金珠的语气柔柔的，轻轻地，带着俏皮和懵懂。

宋明瑞心口一紧，脸刷一下红了。

卫金珠放下手，重新开始扒饭。刚刚雀跃的神色和眼底的星光一闪而过，又恢复到了那个冰山美人的状态。

“刚刚，是不是有点，少女的感觉？鸡皮疙瘩起来了吗？”她问。

宋明瑞：“恩，鸡皮疙瘩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