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卫金珠的表情，苏展笑了笑：“卫金珠，不用害怕。是我。我是，李慕白啊。”

卫金珠“啊”地轻叫出声，赶紧捂了嘴巴。

苏展虚弱地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手。

之所以硬撑着非要等到卫金珠，就是为了在手术之前能够把一切都说清楚。

他将卫金珠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摩挲着：“卫金珠，不要害怕，也不要有任何压力。我是李慕白，我也是苏展。我拥有苏展所有的记忆，也有上辈子李慕白的记忆。你自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一个人。

车祸这一撞，让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也想通了之前你的种种别扭和反常。谢谢你卫金珠，一颗心一直为我守候，谢谢你卫金珠，无论在哪个世界，都能来爱我。”

卫金珠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她之前不是没有过怀疑，但是因为太过荒诞，被她自己否定了。

如今听见苏展亲口说他就是李慕白，她又激动又高兴：“李慕白？”

“恩，是我。”

“苏展？”

“恩，也是我。”

卫金珠呜呜地哭出了声音，哭了一会儿，她问：“你是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为什么会忘记了过去？”

苏展：“我经历了苏展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的人生。有一次被雷击中之后，关于李慕白的记忆就被封存起来，同时，对女人的能力也被封存。可能，是为了等你出现吧。”

卫金珠震惊中又是感慨：“到底是谁在操控这一切，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她抹着眼泪：“我听王魁说，这个手术成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五十。万一弄不好，可能会留下后遗症。慕白，你不会，再次忘记吧？”

李慕白沉默了一会儿，坦白说：“我也有些害怕自己会再次忘记，所以无论如何要见你一面。卫金珠，不要丢下我，好不好？如果我，真的忘记了你，求你，一定要抓住我，让我想起你来，好吗？”

卫金珠握着李慕白的手，用力地点点头：“会的。我会紧紧地抓住你，用力抓住你。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让我们分开。”